我作了一個夢。
我在店裡,結結巴巴地用非常淒慘破爛的英語和誇張的肢體動作跟一個外國大媽解釋,
哆啦A夢為什麼之前身體是黃色的而且有耳朵。
(the mouse bit his ears ……he cry cry,and than…… BOOM!!! yellow before,and than, 就變blue了 )
以及中國財神爺的功能。
(money~money~I want money~拜拜~拜拜~BOOM!!! Oh!!! more money~!!! )
我非常努力用盡腦汁想出拼拼湊湊的詞彙,
紅著臉大聲說出那些毫無文法可言的英語(好像說大聲點對方就會聽懂了 )。
外國大媽一面睜大眼睛專心聽著我的破英語解說,一面連連點頭,
最後還幫我拍拍手,笑著說:Oh~ I see~ I see~ I get it~
(好善良體貼啊。 )
因為在夢裡太過認真講英文,BOOM!!!地用腦過度就醒來了。
*
其實在睡前,我和胡蘿蔔在大聲爭論某件我們意見分歧的事。
我並不擅長像這樣提高音量地堅持自己的理念;
因為要在一來一往的對話中快速理解對方想法,還要清楚說明自己立場,
並且接納彼此是有情緒的但又不被情緒給帶走談話方向,對我來說是很難做到的,
爭論很容易就會惡化成只想保護自己與攻擊對方的爭吵,或者變成「不想跟你說話」的冷戰。
而且胡蘿蔔是個好戰份子。
不過這次的爭論過程還不錯。
我們兩個大聲討論完自己的想法,爭論結束後,家裡是平和沒有餘怒的。
然後像是相對呼應似的,半夜就作了這個有點好笑,但無比認真,拼命講英語的夢。
無論是自己的想法或是破英語,能夠大聲地說出來(雖然有困難),都是一件很爽快的事。